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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跨過那條線  (第3/6页)
頭椅子上讓身上只圍條大毛巾的夏青衣幫他洗頭。    她動作還滿落俐落的,三兩下就把往後仰起頭的他頭髮上泡沫沖乾淨,沒有噴多少水到他臉上。    不過他還是沒有耐性地扯開她浴巾,把她拉到腿上。    「我好想妳。」    「我們幾乎天天黏在一起。」夏青衣翻白眼,沒好氣的說。    察覺她有些發抖,他抱起她進入放滿熱水足夠容納兩個成人的浴缸。    「衣衣。」    「嗯。」    「妳沒想過結婚嗎?」    「沒想過。」    「妳會結婚嗎?」    「應該不會。」    「為什麼?」    「你不是知道嗎。」夏青衣在他身前悶悶的說。    她在他懷裡背對著他,他看不見她的表情。    「妳父母會這樣不代表妳也會。」他試圖開導她。    「是嗎。我可是個拜金女。」    他伸手扳過她的臉,讓她的側臉對著他:「我有的是錢。」    說完他開始親吻她。    她雖然一再提醒自己不要被慾望掌控,可惜卻總是迷失在其中。    這一夜,他不肯輕易放開她。    夏青衣醒來意識到自己在棉被裡的身體是赤身裸體,四周還暗暗的,只有微弱燈光,床頭的夜光鐘顯示五點半。    班淨生坐在桌前就著桌燈看文件。    他雖然已經很有錢,倒是還滿努力賺錢的,她和他一起工作親眼所見,這毋庸置疑。    不過那些關於義大利黑幫眾所皆知的傳說令她不安。    剛認識的時候班淨生在香港對付搶她包包的人她可沒忘記。    前不久在新加坡他還差點出手打那個毛手毛腳的客戶。    對她他不是個壞人,但對威脅到他的人來說他可能也不是好人。    夏青衣被傳染感冒,罪魁禍首樂得不用擔心她會跑掉。    義大利人不管男女見面最喜歡臉頰對臉頰親來親去,他不知道跟誰親來親去被傳染感冒病毒,還親她害得她也感冒。    她恨恨地想。    然後,班淨生木屋裡照片中親暱抱著他的女人出現了。    還是他那『未婚妻』帶來的。    上班上到一半頭痛就算了,賺錢要緊,她要是請假薪水可是照扣的,櫥窗裡嶄新的華服美鞋就離她更遠,更罔論未來離開班淨生之後的生活。    結果兩個她不想見的女人不請自來。    「我勸妳快離開,班最愛的女人回來了。」班淨生的未婚妻邊走說,身後跟著一個女人。    「所以妳不知道這戒指的意義?」夏青衣不是省油的燈,坐在座位上也沒站起來,晃晃手中尾戒。    後面的女人停下腳步睜大眼看著。    夏青衣愣住,看著女人,立刻就知道是湖畔木屋裡照片中緊抱著班淨生的外國女人。    班淨生正從外面回到辦公室。    三個女人都轉頭看向門口。    「琳?」班淨生驚訝地停住腳步。    當晚,夏青衣接到班淨生簡訊說不回家,班淨生和兩個女人離開辦公室後不知去了哪裡沒有回家。    她並不是不知道義大利人生性風流,也早知會有這麼一天。    離去前,班淨生的未婚妻趁班淨生去辦公室拿東西說她們兩人願意共侍一夫,一個主內一個主外。    所以他大概會願意讓她夏青衣走了吧。    她躲進棉被睡大頭覺,希望醒來感冒已經復原,她也可以開始打包。    班淨生深夜好不容易甩掉兩個黏人的麻煩回到家,他著急地打開燈看她在不在家,走進臥室才鬆口氣,夏青衣正好好的躺在床上睡覺。    他感冒傳給夏青衣,她大概也沒力跑。    看看牆上的鐘,他走到書房決定要打個電話。    「哥?」電話那頭不確定的聲音從電話裡傳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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