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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破身  (第3/3页)
r>    陶乐枝被迫着将那物什拢在两手之间,感觉到上头爆起的青筋,粗粝的手感,说不害怕是假的。    肖蔼抬起头来,哑声问她:“怎么样?是不是对你夫君的身体很满意?”    陶乐枝吓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却还是苦笑着附和道:“将军英勇无双,妾,妾十分欢喜。”    肖蔼咬了她一口:“你方才叫本将军什么?”    言外之意,要改口了。    陶乐枝从善如流,故作娇羞道:“夫,夫君。”    这一声显然取悦了肖蔼,他手上的动作都轻了些。    陶乐枝还以为他这是兴败,担心没能在今夜破身,不停拱身迎凑,诱着肖蔼更进一步的动作。    挑逗之下,肖蔼果然心痒难耐,使出手指挖了挖陶乐枝两腿之间的水洞,便将腰上那硬棒槌探进去试了试。    好痛!    陶乐枝感觉到身下像是被撕裂了一般,又涩又痛,忍不住呜咽出声。    她毕竟才十六岁,身体还未完全长成,贸然插进去这样一个铁棍似的东西,自然痛得不行,下意识缩回身体。    肖蔼那物什在陶乐枝门户处进退一遭,上头似被咬了一口,万般爽利,哪里舍得放手。    他一把按住陶乐枝的身体,挺起尘柄蛮撞过去,仅迫进一寸左右,就感觉到阻塞。    这层障碍在他看来,是陶乐枝贞洁的象征,于他这种男子来说,能亲身拆破自己妻子的处子身,是至高无上,也是天经地义的荣耀。    他承认,初见陶乐枝时,他其实是有些厌恶的。    因为那时他没从这个女人眼中,看到任何妻子对于丈夫的崇拜和顺从。    但是现在情况不同了,陶乐枝的那层障碍是由他来捅破的,这说明女子依附男子的秩序还没有更改,他依旧是她的天!    于是他发了狠地,半点不顾及陶乐枝的痛楚,完完全全将她压在身下,享受着从她身体里胡作非为的感觉。    他深深进入陶乐枝的身体,赞许道:“你那处,比我碰过的任何女人都要紧。”    陶乐枝忍受着异物一次次穿梭于身下,慢慢也感受到尘柄与洞壁之间的摩擦带给的些许欢愉。    只是那点欢愉,是微不足道的,远盖不过她rou体和精神上的痛苦。    她不沉沦于这种感觉,只为了能让元帕上更多地沾上处子血,在腰下垫起软枕,一个劲地迎合肖蔼。    肖蔼的心情在摸到了软枕的那一刻达到了顶峰,那种被人迎合讨好的快感令人痴迷。    他将尘柄舞得虎虎生威,往来迎凑,几百回合。    良久,他停下来,俯身吻了吻陶乐枝汗津津的眉眼。    尘柄抽身的瞬间,琼液如涌泉般喷薄而出,黏黏哒哒地淋在陶乐枝两腿之间。    “你当真是尤物。”他满足地喟叹,闭上了眸子。    花心已经没了撞击的痛楚,该完成的任务也业已完成,陶乐枝紧张的情绪一扫而空。    在极度放松的状态下,她将手探索进两腿之间,趁肖蔼不应闭目养神之际,找准锚点,搅乱春水,自己一个人进入了高潮。    没有痛苦,没有深深地顶撞,霸道,占有,不依赖仰仗于任何人,只她自己。    暖泉从洞里往外流的那一刻,她的心好似一叶小舟在风起云涌的海面上乘风破浪,最后终于找到了归宿和港湾。    那是她自己为自己寻到的归宿,这种感觉她要一直记得,永世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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