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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第1/2页)
    “宁前辈,面无表情地流泪有点瘆人。”    左何坐在我的旁边,向我递过来第十条手帕,淡淡地说。    太伤心了,太痛苦了。    史无前例的痛苦。    我真的是个大坚强,哭完还能跑一段路找到左何,说一句“我凉透了”之后再继续哭。    我接过手帕,擤了下鼻涕,带着鼻音问:“你叫我什么?”    左何觉得这对话跳跃性有点大,“……宁前辈。”    我“嗯”了一声,“叫爹。”    左何:“……”    他岔开话题,“你现在有点危险。”    虽然左何牛头不对马嘴,但我还是知道他的意思。    我还没忘记自己修的无情道。    无情道最忌心境有巨大的波折,严重可至灵脉尽毁,更严重能直接嗝屁。    觉得差不多哭完之后,我平静下来。    左何问:“你感觉如何?”    我:“有点痛。”    左何:“我问的是灵脉。”    “我说的也是灵脉。”    之前心伤盖过了内伤,现在能感受到了,骨头在被灼烧的感觉。    左何皱了皱眉,“我去叫师尊。”    我侧着身子,平躺在地上,幽幽地说:“你敢去我就敢咽气。”    这种时候大多是靠自己的意志撑过去的,就算把秋昭叫来——    行吧,我虽然会好受很多,但那是在我没口出狂言的情况下。    现在我俩情况很尴尬的。    左何质疑:“你一个人撑得过去?”    我:“呵。”    一旦接受了自己的软弱,那我就是无敌的。    我抬起了一只胳膊,有气无力地说:“快,把你爹扶起来靠着。”    左何懒得计较称呼。    他将我的上身用力一拉,我的后颈就搁在了他的一条腿上。    左何:“然后呢?”    我被硌得慌,“给我输灵力。”    问题同样出在灵脉上,处理方法应该差不多吧。    早些时候,秋昭帮我建灵脉,也是把我抱在怀里给我输灵力的。    那会比现在可好多了,舒服得很,哪像现在。    我痛得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了。    痛,真的痛,想把自己筋扒了的那种痛。    骨头先是酥酥麻麻的氧意,然后再是锥心之痛,想去按,却按不到。    我呼吸粗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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