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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了所有力氣:「它像一個詛咒,讓我對所有接近的意圖,都先感到極度的防備和排斥。」    他閉上眼,吐出一口氣,彷彿釋放積壓已久的汙染源:「光是回想,都會讓我食慾不振,夜不安穩。」    說完,那刻夏曾受傷的左手輕輕顫了一下。    他感覺自己像一隻失去了貝殼的寄居蟹,    將最醜陋、最脆弱的一面,完全暴露在兩位Alpha面前。    「我一直以為自己可以恢復。」    那刻夏終於開口,眼神落在遠方:「但那件事之後,我的情緒變得比較敏感。不能被壓制住太久。否則就會——因為過度恐慌而嘔吐、甚至暈厥。」    萬敵與白厄同時靠近了些,像獵犬聽見了主人呼喚。    卻又謹慎地不跨越那條無形的線。    「以後我不想再從身後被壓制。無論是手腕還是雙腿,尤其是白厄,請不要那麼用力的緊抓著我。」    那刻夏直接點名了。    「絕對不會再那麼做了。是我不對。」白厄舉手發誓。    「我也不想被cao得斷掉什麼,裂開什麼。我喜歡保持乾淨,所以萬敵,不要刻意弄到我失禁,或對著臉射精。」    萬敵尷尬垂下頭,低低說:「我們以後會格外小心。你說停,我立刻停。」    「沒辦法說停的時候呢?」    「我們也停……對不起。」    那刻夏注視著Alpha,兩張帥臉既熟悉又令人心惶。    萬敵首先伸出手,曾輕易傷害跟蹤者的手,此刻帶著無比的柔情,    將那刻夏的肩膀導引向自己,讓教授貼靠在胸肌上。    萬敵的心跳聲強勁而穩定,像一道堅不可摧的盾牌,將那刻夏包裹。    「教授……」萬敵無法想像那刻夏曾經承受的一切。    他的大手緩緩撫摸那刻夏的背:「對不起讓你想起了過去。」    白厄則握住那刻夏受傷的手掌,摩挲肌膚上的疤痕。    白厄眼角泛著淚光,曾經暗戀的純粹情感,    被那刻夏的痛苦昇華為深沉的悲憫與守護。    「您不必再害怕了。我們會在您身邊。」    他像個騎士,將那刻夏的手緊貼自己額前,感受那份冰涼——    「我們承諾,成為您最堅實的後盾。沒有任何人,可以再傷害您分毫。」    那刻夏被凍結多年的心,正在一點點地融化。    萬敵的強大與保護,白厄的溫柔與堅定,    像兩道溫暖的光,穿透了他的陰霾。    萬敵的下巴抵在那刻夏的頭頂,他閉上眼,    心中默默發誓:曾經傷害那刻夏的清洗者,    以及任何膽敢攻擊教授的人,都將付出千百倍的代價。    白厄在校期間未能察覺那刻夏的痛苦,    未曾有機會守護教授,但從今以後,    他會用自己的生命,築起一道無人能逾越的屏障。    那刻夏的心牆,在這一次關鍵的坦白,    與Alpha們無條件的愛與理解中,終於不可逆轉地,崩塌了。    他不再是孤單一人。    他的世界,有兩道屹立不搖的身影,    願意與他一同面對傷痛,以及未來的一切。    萬敵和白厄的陪伴,像兩座巍峨的山脈,    將那刻夏傷痕累累的身軀緊密環繞。    那刻夏靠在懷抱中,安安靜靜,    但眼角的一點點水氣,沾濕了萬敵結實的胸膛。    這是多年來,他第一次在人前如此毫無保留地坦白自己的傷痕,    而這兩位Alpha,沒有絲毫的厭惡或動搖,只有更堅定的憐惜。    萬敵收緊手臂,用下巴輕輕磨蹭那刻夏的頭頂。    他的心臟因那刻夏的痛苦而抽痛,他被馴服,    只剩下對Omega最純粹的守護意志。    萬敵經歷過宮廷紛爭以及戰亂,能想像那刻夏經歷的噩夢,    被信任之人背叛摧殘的痛苦,遠比rou體創傷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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