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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崩溃了。

    从第一次和他做过之后你就对生活产生了迷茫。多数时候都是他强迫你和他做，这样的晚上过后你第二天到学校永远是没休息好甚至没写完作业的状态，上课魂不守舍，下课又害怕回家，害怕见到他。

    但是真的害怕吗？如果真的害怕你为什么还是每天准时回家，为什么不求助别人，为什么对他逆来顺受。

    上瘾了吧。你被迫接受了这个荒谬的现实。喜欢上自己的爸爸了，喜欢上和他zuoai了。

    老师看你最近状态不对找过你谈话，你支支吾吾地说没有。多年的教学经验又让老教师看不出你早恋或者出去混了的迹象，但你上课总打瞌睡和成绩下滑的事实板上钉钉。无奈之下他只好让你回去叫家长。

    你应下来，从办公室回去的路上却在想，自己能不能先和他好好聊聊。

    “爸。”你在餐桌上开了口。

    声音有些发颤，他最近也发现了，你变得很怕他。

    他嗯了一声没抬头，给你夹了一筷子菜。

    “班主任说……明天要见你……”你的声音随着字句的吐出渐渐变小。

    他夹菜的手一顿：“怎么了？”

    “他说我最近状态不对，成绩也……”你闷着头小声说，“我的成绩掉到班上中游了……”

    “好。”他回答的语气很平静，“我明天去。”

    餐厅里沉默下来，只有筷子和碗轻轻相碰的声音。

    他为什么不问你成绩下降的原因。

    “阿爷……”你鼓起勇气开口了。

    “嗯？”

    “我每天都很累……我休息不好，作业也写不完，到学校上课总打瞌睡，老师才会找我的……”

    “嗯。”他依然无动于衷。

    你越说越委屈，声音哽咽起来：“脑子好奇怪，总是走神，干什么事情都总是……想到你，想到那些事情，我没法专心学习了……”

    眼泪大滴大滴地落在饭碗里和餐桌上，你听到他站起来的声响，随后被他揽进了怀里。

    你抽泣着推开他，他手足无措地看着你。

    “我不是你女儿吗……”你抹了一把眼泪，视线却再次模糊，“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他不知道怎么说了。抬手想帮你擦眼泪，却又被你狠狠拍开。

    委屈和怒意都在一瞬间爆发，脑中又浮现出和他zuoai时的场景，你突然觉得好恶心好恶心。

    你哭喊着对他大声说了一句讨厌他，站起身跑回了卧室。

    门“砰”的一声被你甩上，随后是“咔嗒”的反锁声。

    你说你讨厌他。

    四个字听得他心里一颤，而且之前你再怎么说不想做都没有锁过卧室门。

    他垂下头看向你没吃完的饭菜，眼神黯淡下来。双手捧起那只跟所有锅碗都不一样，他精心为你挑选的碗，唇轻轻覆上边缘你刚刚碰过的位置。

    “奕奕……”

    收拾好饭桌后，他回到自己的卧室打开床头柜，翻出了你卧室门的备用钥匙。

    你已经调整好情绪，心里想着赶紧把今天的作业写完然后上床睡觉，现在正在书桌前努力耕耘。

    明天先让老师和他谈吧……不过应该也是一点用都没有。今晚大概什么都不会发生，过几天你再找他好好聊一次。

    毕竟他很爱你的对吧？他不会忍心看着你被他折磨成这样的吧。

    正这样想着时，卧室门被敲了两下，他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奕奕？”

    你没来由地被吓了一跳：“怎么了……？”

    “让阿爷进来好不好？”

    你第一时间想到的是，他在插进来之前也这样问过。

    手心开始冒冷汗，就算他还在门外你也忍不住想逃。

    “我……我要睡觉了……”

    “睡前喝点牛奶吧？”他的声音笑吟吟的，“阿爷给你泡了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