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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一 宽恕  (第2/3页)
……”斯多姆哑哑地喊你,像所有脑子长在下半身的男人,总要在交媾前戏喊两声对方的名字以示毫不存在的情意。    殿下?    你早就是陛下了。    你伸手环住他的脖子,手心紧抓着他毫无防备的后颈。你真想用力地、狠狠地掐下去,让这张情迷意乱的英俊面孔因缺氧涨红,让他抚着你肩膀的手在濒死时抽搐——    可笑,独掌权力的时间太久,他甚至忘了你才是陛下!    酒精和药效让他变得迟钝,他对你按在他后颈满怀杀意的手无所知觉,居然仍旧笨拙地濡湿着你的唇瓣,亲吻良久又去亲你的脸颊、脖颈、锁骨,叼着你的肩带轻轻往下扯。你知道再过一会儿,他还会亲吻你的rufang,再像那些你年少无知时看过幻想过的三流读物一样压在你身上。    你的手收得越来越紧,发白的指尖一点一点揪紧他后颈那块脆弱的皮rou,紧到再用力一点就可以一鼓作气掐死他——    不、你不能,你不会拒绝他,你不能拒绝他。    于是你的手最后依旧只是乖巧地搭在他颈上,真像驯从的情人。    你只是说:“斯多姆,你该叫我陛下。”    斯多姆的动作突然顿住了。    他抬头看你,你从那双被欲望蒙住的混沌绿眼睛里看到了迷茫、困惑、不解,而后是短暂的清明。他看着你冷静的面孔,而后视线缓缓下移,落到了你被扯下的肩带与半露出的胸上。    猛地,他上一刻还沉溺在欲望里的脸呈现出极其精彩的表情,惊讶、尴尬、后悔……以及愤怒。你还没反应过来这精彩的变脸表演,他已经松开你踉跄着退后半步,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他真用力啊,清脆响亮的一声啪,他抽得自己一个趔趄摔在地上,那么英俊的脸蛋上登时浮现出肿起通红的五个指印。他看起来是慌乱的,你从没见过他这么狼狈滑稽,下体还将裤子顶出一个帐篷,被情欲催得通红的脸上居然充斥着不合时宜的惊慌后悔神色。    他慌什么?    明明你只是被他圈养的傀儡罢了。    “对不起……对不起!抱歉陛下……非常抱歉……!”他说着抓起丢在地上的外套一把挡在自己鼓胀的胯间,磕绊着爬起冲出了房间。    片刻后,你看到一个衣衫凌乱的身影从寝宫门口冲入暴雨中。    瓢泼暴雨里,早就在刚刚被弄皱的白色衬衫片刻就被完全浇透,紧贴在他身上勾勒出漂亮的肌rou线条。不长的黑发湿哒哒地贴在后颈,露出的那块脆弱皮肤泛着淋淋水光。    真是自找狼狈。    可你看着衣衫不整的身影一路狂奔,却久违地觉出某种无法抗拒的吸引力。你的手在发热,你的心在狂跳。就像第一次见到他时惊艳于他沉静的气质与好看的面孔,现在你同样感到那种叫人沉迷的美。他的难堪、他的狼狈、他肿起巴掌印的脸和湿透的身体,无一不让你痴迷。    像被某种东西引诱着,你站了起来,一步步走到窗前推开窗。猛烈敲击着玻璃的暴雨立马浇了进来,噼里啪啦淋在你脸上身上,几滴正巧落在你的唇边,你下意识舔掉,发钝的口腔竟在一瞬尝到超出意料的甘美。    雷声轰鸣。    漂泊暴雨下的大门早已空无一人,而你看着那个身影消失的尽头,你想——    你要看他哭。    ……    身上的伤好得很快,脖子上的淤紫重些,两天也就消了下去,等到第四天时,连脸上都不再看得出被打破的伤口。前几夜还体无完肤蜷缩于地上的身体,转眼间又是崭新而完美的了,像还没被撕开包装留下过划痕的商品,勾引着谁于其上留下自己的烙印。    你想过,只要他表现出哪怕一丝的委屈愤怒,甚至只要他和托西纳那样用尾巴尖勾勾你,你也许就会松动去安抚他补偿他。    可斯多姆对你那天堪称虐待的行径没有任何表示。    以前你只是把他往床上拽他都要推开你,被砸得头破血流也要往外走,现在却连被蒙着眼睛勒着脖子羞辱侵犯都一声不吭。    就算你那晚刚把他弄成那幅样子,第二天你坐在床沿让他过来,他依旧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走来。你触碰他淤肿未消的脖子、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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