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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是自己？”

    星河心中有个荒诞的想法。

    性格不详。

    靠在苏烨的身后，圈住他的脖子。

    星河叹了口气。

    “我喜欢前辈。”

    苏烨难以抑制地红了眼眶，他睁大眼睛，试图憋回眼泪。

    “我会伤害你的。”

    他垂着头，突然摇了摇头。

    “伤害我？”

    星河笑了笑，贴在苏烨的背后，蹭了蹭。

    “拿我的纸杯伤害我？”

    “抢着付账伤害我？”

    “或者是......”

    “用现在这幅。”

    “喜欢我喜欢的不得了。”

    “用这种眼神伤害我吗？”

    苏烨被捧着脸，看着星河。

    “我可以给前辈时间。”

    星河微微弯着眼睛，笑容灿烂。

    “但是前辈要告诉我真相。”

    按了按苏烨的嘴唇，星河慢慢俯身上去亲吻。

    盯着苏烨的眼睛，那一刻。

    光与暗，克制与放肆。

    苏烨闭上了双眼，扶稳星河的腰，加深了这个吻。

    “我喜欢你。”

    “不多不少，是两倍。”

    .

    .

    星河沉沉地睡了。

    苏烨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昏暗中的星光描画着他的眉眼。

    良久。

    他才起身，站在了洗手间的镜前。

    “你在吗？”

    苏烨怔怔地看着镜子。

    “你说得对。”

    “我无法违背自己的欲望。”

    似乎有些讥笑，苏烨眼眶泛红。

    “同样，我也无法背弃你。”

    “苏烨。”

    “可是你在夺走我的东西！”

    苏烨突然咬牙切齿，充满恨意。

    “明明是我先说出的喜欢，他都要接受了！”

    “就差一点！”

    “苏烨！我一直保护你！”

    “我替你承受了一切！”

    “为什么你还要夺走星河！”

    “你连喜欢都不敢说出口！”

    “懦夫！你配得上他吗？”

    苏烨似乎要喘不上气了。

    “那么多人，那么多坏人。”

    “星河很危险的。”

    他有些恐惧。

    “会有人伤害他，我要去保护他！”

    “对！对！我要保护他！”

    “保护他！”

    自言自语，苏烨激动起来，血丝凸显。

    猛地按住镜子。

    苏烨大口大口地喘气。

    “苏烨！冷静一点！”

    “我们已经长大了！”

    他注视着镜中的自己。

    “如果你再不能控制自己。”

    “那么给他带来伤害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