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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纳德夫人乳汁(H)  (第2/2页)
    安德烈接过她手中的酒杯,弯起的笑容阴郁又灼热。    舞池里已经换了一首曲子,优雅的曲声隐约撞着身后的门板。    “夫人,”安德烈举起杯子压上她的两片红唇,“他们在外面起舞,而我们躲在这里zuoai。”    杯子里倾倒出酒水,玫瑰色的液体在安赫尔白嫩的下巴上绽开酒花,又一汩一汩淌下去,沿着她柔美的颈线一直滚落到胸脯,在高耸的尖端聚拢。微翘的两颗rutou上挂着似坠未坠的玫红酒滴,那副靡丽的模样能让人疯狂。    “听起来是不是棒极了?”低沉的声音中带着难以抑制的躁动感。    安赫尔想把身上的酒水擦干净,安德烈将她两只纤细的手腕扣在一起抵上墙壁,俯身嘴唇与摇晃的翘乳尖隐约相贴。    然后含了进去,连同滴淌的酒水一起。    “痒……”小美人半眯着眼发出轻呼。    他用舌尖抵住乳尖,让其上的酒水一滴一滴淌入口腔,然后收紧口腔重重吮吸,品尝着皮肤上的馨甜与低醇酒意一同酿出的美好滋味。    安赫尔被吮吸地大脑发晕,迷蒙着双眼仰起头。    视线中是烛台上摇曳的火苗,洒下烛光,将周围炙烤出油画一般暗沉的质感。    “唔……”她轻咛着,双手搭上安德烈的肩膀,身子起伏,乳尖随之在他口中一颠一耸。    安德烈放开她的rufang,手掌挪到她腰下。    衬裤被撕开的那刻,外界的空气钻入那条汁水横流的豆荚小缝,安赫尔感受到了微酥的凉意在花心间晕化开。    安德烈摘下手套,食指尖戳着那一缕微凉的电流挤入露水丰盈的小花瓣里,向内搔弄敏感的花径和纤蕊。    小美人的身子轻颤起来。    安德烈的手指没戳进去多少,便触到了内里被yin液燠得温热无比的珠子。    她的身体真的很敏感,加上象牙塔里养出的娇嫩,几乎经不起触碰。    安德烈稍微想象了一下那朵娇花被撑着露出一条水润裂缝的美景,手指深入将珠子拨出。    粘液也一滴一滴滚入掌心,还有一些浸湿指缝。    安赫尔有些回不过神来,清除异物的快意是短暂的,跟着来的却是一阵阵烧尽般的空虚无力,连着身上各处习惯了爱抚的敏感部位都痒得发疼。    “夫人,”安德烈抬高她的臀部,望着她装满水雾的蓝眸,“帮我解开衣服。”    安赫尔咬着唇,手指探向他的下身。    很硬很大的一块,绷住布料,说不出的危险。    安赫尔有些燥热,摸索着要去解他的皮带。    由于光线昏暗,她根本看不清皮带扣在哪儿。纤弱白嫩的小手隔着挺括的军服在男人蕴热的躯体上胡乱摸着,划过绷着坚实线条的腹直肌,再到硬邦邦的大腿与胯部,最后甚至轻点过最中央的庞大突处。    这人身上怎么到处硬邦邦的,安赫尔觉得摸着怪不舒服的。    可这样的身体即将与她相贴相缠。    她又喘不上气了。    “夫人,您可得快点。”男人带着微笑在她耳边说,呼吸沉得粗砺,语气还与平常无异。    “我知道……”安赫尔手指一勾,终于找到了皮带上那块银制徽章。    解开它。    两具隔着衣服摩挲挑逗了许久的躯体中间再无屏障。    没有一秒的停滞,宽阔的胸膛压下,坚实的腹部贴住她娇弱的大腿内侧肌肤,托着她臀部的手掌施力,在揉捏中分开。    坚硬的性器在一瞬间捅了进来。    近似融化的温度和撑满每一处的极致饱胀感与珠子有千差万别。    水声涟涟中,安赫尔几乎是在那股坚硬火热的感觉撑展每一处抵上宫口的一刻,脑子里成千成万地涌来纠葛似海的潮。    “啊啊……嗯……呀――”    然后她发出娇软到变调发颤的呻吟,金发散乱地从发饰中挣脱,后背蹭着墙壁双腿痉挛紧绷,在他手臂的撑扶与桎梏中,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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