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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叁 囹圄(H)  (第2/4页)
br>    难道是伤口的血现在才渗出来?    应传安面上不显分毫,向常熯点头致意,常熯回之,两人面上宛若无事,再没说一句私话。    *    散朝,应传安应帝令留宫中处政事。    她与帝王分坐两处,中隔一道屏风,有事隔屏语议。应传安看了两卷卷宗,回了那边帝王的疑问,低头翻书之际,又听帝王道:“不知玄平的脸怎么了?”    应传安翻书的手一顿,倍感疑惑,那伤口她摸起来不长,怎么到了皇帝都要问一句的境地。    “…臣不知。”    “德明。”皇帝传道,“为应拾遗取一面铜镜。”    边上候立的侍人应声,速速取了一面铜镜。    镜面被细细磨过,清晰无比,映出她的脸。其人眉目清展…若略过眼下过重的乌青;肤如凝脂…若忽略掉其上七八道血痕。    好好一张端丽的脸现下分外狼狈,应传安平心静气,“臣晨起时误撞琉璃帘,其上珠子碎了几颗,当时不觉痛,亦未有痕,不想现下殿前失仪,臣有罪。”    “原来如此。玄平兢业勤政,何罪之有。岭北何时减了三千户,朕上月见不还说农兴商起有所好转?”    “回陛下,近来邻地改修河道,便于农业,又有新官任职,几家大户迁出,不少户人家亦随迁之。”应传安取下一边的竹简,“也有天灾人祸之由,廿月二八…”    *    应传安顶着一脸血痕务了一天政事,待到子时,宿前殿。    侍从端来洗漱用具,备好沐浴事宜,她终于有空洗把脸。    用细绢擦过脸面,应传安看着铜镜中形容憔悴的人,无心去怒作乱的陈禁戚,一心一意只想着就寝。    不知道皇帝什么意思,好像走哪都要带着她,恨不得把她拴身上,虽然说如此浩荡皇恩便于她立世,但行动上也麻烦不少。    她在床上翻来覆去,乱七八糟想了一堆,身心俱疲却睡不着,应传安心中有了猜测,不情不愿往自己身下摸去,把半硬的东西弄到挺立。    她就知道,她这个年纪做了这种事不可能全身而退,犹如堤溃,根本停不了手。    讲真的,她对自己身上莫名其妙多出来的这玩意不嫌弃,却也是不乐意多碰的。    精神上并不舒爽地解决了生理之需,应传安拿块帕子将jingye一裹,随意丢在一边的火盆里,不知道又想到什么,她起身把虚掩的窗子推得更开了些。    一夜无梦。    应传安少有的睡到日上三竿。    一问左右侍,果然是皇帝的意思,让她沐休一日。    她穿了常服,在宫女带领下随便逛了逛皇宫里能逛的地方。    此时早已下朝,陛下人不知道往哪去了,不少人有事需报,久待不至,在宫女的引领下一块游荡。    她半梦半醒游到一处宫墙,与某人撞了个照面。    今日阳盛,陈禁戚一身对襟立领袍衫,半身隐在侍从伞遮下的阴影中,面色不善,眼神阴怨。他本来就白,暴露阳光之下肌肤宛如玉质,就是没露出来多少。    想到缘由,应传安心下暗笑。    不过他那边没什么动静啊,要达到想要的效果,还需要加把火。    她远远行了一礼,若无其事从他边上走过,实际上偷偷瞥了一眼,他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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